深水泊位

#b__深水泊位

#杂食性死鱼#

只有漂亮top才能搞漂亮top

就算全世界都在吃叹封我也要坚强的扛起封叹大旗

#双鬼道#叛道.【三】

*百粉点文
*全员现代设定
*有私设
*微量澄瑶

邪教慎入w
文风挑战hhhh
商战刑侦什么的是不存在的,相信我这就是个谈恋爱的文。
问大纲的,我没有大纲,写下去的前一秒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是……佛系写手??

7
他猛地站起身,险些带翻屁股底下摇摇晃晃的小塑料凳。凳子发出如释重负般的喘息声,一旁的金光瑶赶忙扶住他的手,他倚着金光瑶晃悠了几下,勉勉强强站稳了身形,朝着金光瑶挥挥手,表示自己没问题。
他今天和金光瑶单独出来约会,一时间有些得意忘形,在晚饭时随便买了几瓶烧酒,没想到却上了头。
他意示金光瑶在原位等他一会儿,一个人往厕所走去。手机收在裤袋里,走路的时候沉甸甸的,好像压在他的心头一样,让他隐隐心悖。
待他从厕所出来,原先坐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人了,服务员正尽心尽力的擦着桌子,看到他面色不善地往这边走来,下意识直起了身子:“先,先生,您回来了,坐在这里的那位先生已经结了账了,他,他让我转告您他有些事要处理先回去了。”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他沉默了片刻,朝服务员点点头走出了小饭店。大冬天天黑得早,不过六点刚过,天就已经黑完了,云层厚重,月亮被完美的阻隔在了黑云之后,漏不出一点儿光。他沿着饭店门口那条路一直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裤袋里的手机嗡的震了一下,他掏出来按亮屏幕。
[魏无羡:成功了(笑脸/笑脸)]
他提起唇角想露出一个笑,却差点将脸部肌肉弄得抽筋。
划开手机,他一字一句的在信息栏内输入回复。
[江澄:嗯,干的漂亮。]

8
三月的风还是有些微凉,带着初春的潮气卷过河堤。他站在河堤上,风衣下摆被吹的猎猎作响,远远看去,简直像一杆特立独行的旗杆。
两个小时前,他在桌上给他的小情儿――不对,是伴侣?好像也不对,他想――留了口信,一个人跑了出来。好吧他确实说他要去处理事情,而不是要一个人来河边吹风,但是看样子那件事已经足够严重了,他在联系了几个人之后,一时半会能做的也只是去吹点风来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垂眸凝望着漆黑的水面。这里实在太偏了,一盏路灯苟延残喘地立在河堤尽头,等那点微光找到他时,早已灯枯油尽,只能勉勉强强照亮他的鬓角,细看之下竟有些发白。
这个项目弄到现在这样,他脱不了干系。整个公司没几个人知道这个项目,除了他和几个亲近的人,就连那些研发人员也不知道他们日日夜夜编写的程序到底是用在何处。换句话说。
这是个见不得光的项目。
它可以给金氏,给他,带来无穷的好处,但它绝对不能暴露出去,一旦一步走错,那便是万劫不复。
而现在,便是最关键的一步。
他和正道已经上了角斗场,就看谁能最终干掉谁了。
他在河堤上站了整个夜晚,看着繁星渐消,启明星独挂于天边,又随着晨曦来临而消失。晨露打湿了风衣下摆,他拍拍衣服回到车上,刚想发动车子,手机的铃声在一片寂静中异常刺耳地响了起来。
他接起电话,助理的声音显得十分慌张无措。
“金总,不好了!!听他们说,薛哥被抓了!!而且今天早上公司所有电脑都瘫痪了,怎么修都修不好,上面还都出现了一把笛子!!”
他听见自己十分冷静地回答道:“我知道了,电脑的事你就说系统问题,先压下去。帮我打给我桌面通讯录里第三个号码,你不用知道他是谁,告诉他我找他有事,明天下午6点老地方。”
小助理应了下来:“好的,那,那薛哥的事呢?”
他沉默片刻,语气不善地威胁道:“忘了这事,不要散播,对外就说薛洋外出学习技术。”
不等助理回答,他便猛得挂了电话,把手机狠狠地扔到副座。
“夷陵老祖!!”
他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夷陵老祖,当今技术最高超的黑客,早就听闻这人被江氏招揽,没想到还敢如此嚣张。
“江澄,你这是在逼我了!”

9
警察局终归是正经地方,要说暴力执法,也暴力不到哪儿去。
他醒来时已经被绑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了,脚铐连着椅子让他动弹不得。审讯室的灯大亮着,就算他闭上眼,也被晃得沉不下心。身上倒没什么伤口,就是脖子后头被那一手刀砍得还有些生痛,他不自在地扭扭脖子,想着这一刀下去他这颈椎估计得折点寿。嗯也说不定,他想,要是歪打正着把他的颈椎病治好了也不是没可能。
似乎是察觉到他醒了,审讯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位高挑俊朗的警官掩上门,径直走到他的对面坐下。
他眼睛一亮,是个美人。
“轻云蔽月,流风回雪。”没等那警官开口,他笑眯眯的先说道:“警官,可有人赞赏过你的倾世容颜?”
外头旁听的众人简直要炸了,这人居然把他们晓队比做女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就算被他这样调戏,那警官脸上仍是面无表情,他不动声色的调整了下坐姿。
不好对付啊。
接下来便是例行公事的盘问,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警局这边究竟掌握了多少资料,索性以不变应万变,不管对面那人问什么,他都只是笑嘻嘻地回答我不知道,要不然就随口瞎编,再调戏对面的美人警官几句。
估摸着这一审大概审了有两个小时,那警官一无所获地起身出门,关门时他动作停顿了一下,转过身对他说:“你要清楚,如实供述自己罪行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他仍然是笑嘻嘻想不为所动,看着审讯室的门在他面前“砰”的关上,他眼里划过一丝嘲讽。
他犯的什么罪,该得到什么下场,他自然是清楚的很,说,与不说,只是死刑和死缓的区别罢了。
指望他在服刑期间做什么大事把无期徒刑改为有期徒刑,那还不如指望金光瑶把自己摘出去。
呵算了。他想了一下这两个之间发生的可能性。就金光瑶那人品,还是指望神仙显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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